冰族众人，不管男女老幼，全都跪在地上，没人敢起身。只有老者偶尔抬头看着虚空中的战斗。那画面让他已经忘了呼吸，忘了自己是否还有心跳。

虽然听不到声音，但是那画面实在太火爆，太血腥，太超出他对战斗的认识。

风廉的感受跟他差不多。

变天手持变成石碑的幻星石，如一个暴力女神，扬起石碑不断往不死鸟的头招呼，每一次砸下的声音，都让人头皮发麻，泛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你不是很能吗？再嚎呀，用点力嚎！”

变天真像一个......